鸭溪电厂 何文旭
儿时的我,像在大山中跋涉的盲童,无法太多理解,苟坝。如果用口语的方式向别人讲述我眼中的苟坝,那倒不是什么难事,苟坝的几处木屋子里发生的故事我略有所知。我也知道高高的马鬃岭和一年四季汩汩涛涛的真理泉,还有黑神庙里供奉的黑脸的张飞。
我在想,苟坝,到底希望告诉人们什么呢?为了寻根究底,我重新用一种审视和端详的态度再次走近1935年的苟坝。在电视剧《长征》中,我知道了长征对于中国革命的意义,也了解到了苟坝会议在关键时刻挽救中国工农红军挽救党的历史意义。在书中,我知道了关于苟坝会议的更多细节,在习水土城纪念碑下,我甚至于像回到了那血雨腥风的年代……
在翻阅着关于苟坝的书籍中,我还知道遵义县有一位叫朱存福的老人,他用了毕生的精力收集整理苟坝会议的历史史实,写成了很多专著。如今,这位老人已不在人世,他的若干遗作,对于后人研究苟坝的参考价值不可低估。
苟坝会议在我党的历史上具有重要的意义,苟坝会议“避免了红军在打鼓新场一带遭到全军覆没的危险,再一次挽救了红军”,并且“从组织上确立了毛泽东在党中央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那一段被定格的历史已经被记录在案。
今天,当我们以一种崇敬的心绪仰望会址,再沿一条羊肠小道向长五间走去,心中定会涌起对历史和未来的无限遐想。那段路有1.5公里长,正是毛泽东于1935年3月10日晚提着马灯走过。那一盏在黑夜里如荧火翩跹的马灯,恰似一盏航标灯,照亮了中国革命的航向。
今天的苟坝,已建设成为红色文化旅游产业创新区,还建有规模宏大的苟坝陈列馆,这里以艺术化的方式向世人展现苟坝会议对中国革命的重要意义,苟坝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子也将从此热闹起来;这里的农民,将敞开胸怀,迎接五湖四海的客人。
苟坝真就是一块大大的坝子。惟有南面开了一个大口子,有一条小河流逶迤南去。坝子东西北面,均是高高的山峰,有石牛山、银屏山,最高的就是因如奔跑的马鬃一样而得名马鬃岭。这四周的高山,像似一道天然的屏障,对于红军部队免受敌军空袭起到了保护作用。当时的苟坝,是茂密的森林,红军到了苟坝,就如到了巨大的堡垒之中。敌军飞机来袭,飞高了根本发现不了目标;飞得太矮,又会撞上高高的山崖。
今天,在苟坝会议召开八十多年后,在建党百年之际,当我再一次踏上苟坝的土地时,我不得不感怀这谜一般的地方。每一次,它都给我新的感觉,这里的土地肥沃、人民勤劳朴实,尤其植被良好,甘泉潺潺,空气清新而香醇。而这一切,难道不是当年红军在这里播下了革命的种子吗?
百年大党建成恢宏伟业。当苟坝那个小地方与党的命运连在一起时,我又不由得对苟坝又多了几分景仰和向往。